配置用户头像加载

Angela 的用户头像加载策略也是可配置的，由 settings.yaml 中的 userAvatarSources 字段控制：

userAvatarSources:
  - match: .*@qq.com
    source: https://thirdqq.qlogo.cn/headimg_dl?dst_uin={email}&spec=100
  - match: .*
    source: https://cdn.v2ex.com/gravatar/{email:hash}?d=identicon&size=96

字段	描述
match	用于匹配用户邮箱的正则表达式
source	用户头像地址

变量	描述
`{email}`	用户邮箱
`{email:hash}`	用户邮箱的 SHA256 哈希值

Angela 会依次匹配 userAvatarSources 中的每一项，直到找到一个匹配的项为止。

默认配置下：

若用户的邮箱地址以 @qq.com 结尾，则从 QQ 头像服务加载头像
其他情况下，从 Gravatar 加载头像